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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大半夜不睡觉,怎的跑我这儿了。”

“怎么,阿兄今日是又想折我哪只胳膊了。”

许今安没说话。

我轻笑一声:“阿兄总不能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笑话,我同你有什么旧可叙的。”

我忍着鼻头酸涩,淡淡开口:“阿兄何意,不妨直说。”

许今安顿了下,沉声问:“穆穆落水去世一事,你为何死活不认。”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我笑了笑:“阿兄,我没做的事,为何要认。”

许今安则是上前,单手掐着我的脖子,目眦欲裂。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知悔改。”

“你果真如大师说的那般,天生命里带煞,凡是靠近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为何要回来,为何不去死。”

“为何要让大家不得安宁。”

三个为何,句句血泣。

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在抽离,我拼命拍打许今安的手背。

“阿,阿兄,穆穆落水真的与我无关。”

“是觉远,是他...”

“闭嘴,你还想把罪嫁祸给别人。”

我想,若不是当时有下人正巧经过,许今安今夜一定会杀了我泄愤。

他将我甩在地上,又气汹汹的上前补了一脚。

“许平安,你真是该死。”

我躺在地上,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痛。

待许今安走后,我再也撑不住了。

嘴里的血一股一股往上涌,可我还是想和他说。

“我没说谎。”

“觉远大师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