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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回了一个病娇鲛人。

鲛人为我变成了男人,他说他爱我,永远都不会让我离开他。

我很兴奋。

我哄骗他为我打开锁链,然后反手把他给锁上了。

他被我吻到落泪,眼泪落在地上,变成了一颗一颗珍珠。

……

我救了个男人,他说他是个鲛人,名螭。

他无处可去,我便收留了他。

我正对电视剧里的男演员犯花痴,他直接拔了开关,坐到我身边,按住我的后脑勺深吻我。

他将唇瓣移开时,似乎意犹未尽。

“别盯着别的男人看,否则我会忍不住想剜了你的眼睛,和他的眼睛。”

宛如恶魔低语。

他又说:“绾绾,你的眼珠是褐色的,真漂亮。如果能单独保存起来就完美了。”

我笑了,主动躲进他的怀里,“宝贝,你把我的眼睛剜了,我的眼里就再也不会有你了。”

他抱紧了我。

“那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接吻呢?”我的指腹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指尖沾了一些晶莹的唾液。

“那得割舌头。”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

“可是把我舌头割了,我就再也没办法和你接吻了啊。”

我掰开他的唇,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中搅动。

闻言,他懊恼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啧,像条狗一样。”我将手指抽出来,主动吻住了他。

我走到玄关处换鞋,“我出门一趟。”

“你不能出去看别人。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属于我,绾绾。”

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头从身后将我圈住,力气很大,像是要将我牢牢禁锢。

“你知道吗,鲛人雌雄同体,会为了他们爱的人而固定性别。”

低沉的男音,撩拨得我心猿意马。

我猜他是个有点病的笨蛋美人。

“绾绾,你知道我变成男人以后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唇紧贴着我的头发。

我好担心他会吃到我的头皮屑。

我亲了亲他的喉结:“意味着……我们可以尝试大人的事情了呢。”

左边正好就是浴室,我拖着他的领口,将他放倒在浴缸中,伸手开了花洒。

“既然你是鲛人,在水里做这种事应该会更熟悉吧?”

花洒喷下的水花打湿了我们的衣服。

我们就这样在浴缸里……双龙戏珠。

他眼中不断流出眼泪,好像比我还疼。

“你变成男人,不就为了这个么?哭什么?”

我拭去他的眼泪。鲛人的泪落在地上,瞬间变成了一颗颗珍珠。

真的是鲛人啊。

他不是人类。我并不意外,也不害怕。

他喘着气说:“绾绾,你……你轻点……”

螭坏心眼地用尖牙划破了我的脖子,舔舐我的血。

我的眼前有一瞬间出现了幻觉。

有个小鲛人被困在牢房里,双手被铁链拴住,整个人就这样被吊了起来,满脸血污,看上去毫无生机。

上个月某天傍晚出门散步时,我在附近的水产养殖厂看到有个什么玩意被网捆住了,正在拼命扑腾。

好像是个人,黑灯瞎火,也不知是男是女。

救人要紧。

由于缺乏安全感,我习惯随身带刀。

我顺着网线将人扯到岸上,一点点割断了所有网线。

解救成功后,我才发现此人面容极为妖冶,皮肤出奇的白皙。他头上戴着两个漂亮的大贝壳和其他壳类,上半身**,身材精瘦。

下半身是一条长长的华丽的鱼尾,还是渐变色。

是个男人,他没胸。

我懂了。

原来这人在cosplay。

“你家在哪?”我问。

那人看着我,“没有家。”

他的声音很奇怪,好像男声女声两种声线重合了一样。

我觉得要么我耳鸣了,要么是他刚才喝了太多海水嗓子坏了。

“怎么会没有家?”我皱起眉头,以为他在开玩笑,“我帮你打110。”

他按住我的手,眼中带泪,“我没有家,没有父母。”

一下就戳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那你先跟我回家吧。”

就这样,我的家里多了个人。

半夜,客厅处打斗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赤着脚跑出去,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倒在地上,应该已经昏迷了。

螭细长的手指上染了血,他却摇晃着红酒杯,漫不经心地翘着二趟腿坐在沙发上。

“你杀人了……?”我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他走到卫生间洗干净手,“朝他脸上打了一拳而已。”

他向我走过来,将我怼在墙壁上:“一个月来,他偷了你七次内-衣,五次**。今晚,他撬门而入,想侵犯你,我只好……。”

我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酒味和血味。

“绾绾,你觉得我做错了吗?”他再次凑近我,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原来如此。

我就说我最近怎么总丢内-衣裤。

“你没有错。只是一拳,便宜他了。”我环住他的腰。

被人在意和保护着的感觉真好啊。

我很享受这种病态的控制欲带给我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螭次日就带我住进了他的房子。

一间城郊大别野,还有地下室。

“绾绾,这样就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了。

“绾绾,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你关到地下室里。”

他特地带我去地下室参观了一番。一打开地下室的门,浓烈的化学药品的味道扑面而来。

其中有一间储物室摆满了架子,架子上很多瓶瓶罐罐,里面似乎都用福尔马林泡着各种内脏。

大概是动物的标本吧,也可能不是动物的……我不确定。

“这个瓶子是专门为了放绾绾的心准备的。”他揽着我的肩膀,指着一个空瓶子,轻轻说道。

“宝贝,你骗了我,你明明说你没有家,可是你家这么大呢。我看应该先把你的舌头放进去泡一泡,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我扯住他的皮带,将他推上后面的桌子。

“别……别在这里做,脏。”他紧张起来,按住了我的手。

我知道,他对那种事向来很有仪式感。

螭带我离开了那间装满了瓶瓶罐罐的房间。

我对地下室最深处那间锁着的房间充满了好奇:“那里面是什么?”

他握紧我的手腕将我往前拉:“没什么。”

我对那间屋子的好奇更加旺盛了。

只是暂时找不到机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