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瘾如婚小说名第24章

景泱泱是彻底存了想要逃跑的心。

趁着周婺审问沈书梨时,已经准备开溜了,然而**刚离沙发,就被男人轻飘飘一句话给喊停,“跑什么?”

摸到包的景泱泱求助的看向沈书梨。

仔细一看,发现她也已经拽紧了包。

看样子也是打算逃。

苦命姐妹对视一眼。

内心不约而同的一声“**”。|

……

眼看着沈书梨被周婺拉上迈巴赫,泱泱双手合十,小声嘟囔,“梨梨,姐妹欠你一个人情,来日一定给你找最帅的鸭,我会让他好好伺候你的。”

站在她身侧的程烨听到,发出一声低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泱泱一脸懵,知道什么?

“同梨梨待在厕所里的人是阿婺。”

景泱泱:“……”

看来我还是比较适合风中凌乱。

车里。

沈书梨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开心消消乐,冷着一张脸,离周婺离得远远的。

她还没来得及和居家悦打声招呼,周婺这只狗就拽着她出来了。

连同那签名照也被他没收。

整一个资产阶级。

气吗?当然气。

沈书梨现在恨不得咬死他。

前排的蒋东尽职的开车,但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还是没忍住瞄了眼后排。

老板在处理工作,老板娘在玩手机。

明明两人在做无关的事,可不知道为啥,他总感觉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很凝重。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原来今晚老板来dk是专门来抓老板娘的啊!

那这样看来,今天老板那一系列反常行为也就说得通了。

原来老板想哄老板娘开心啊。

想到这,他没忍住笑了笑。

结果这一笑,直接引起后排两人的视线,夫妻两人一个冷一个漠。

周婺黑眸冷晲着他,手指很有节奏的敲打着大腿,压迫十足,想忽视都难。

沈书梨则是看**玩意儿的看了眼他,而后很快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了。

蒋东觉得很尴尬。

(ʘ̥∧ʘ̥)

在老板和老板娘气氛凝固时,他发出这声笑,岂不是显得很二臂。

于是,他只能讪笑着找补。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周婺:“……”

“如果你总是失望,那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已为啥要有那么多期待。”

“……”

空气在不知不觉间成了冰渣子。

沈书梨掀起眼皮懒懒的看了眼蒋东的后脑勺,嗤笑一声,她觉得周婺这司机脑袋里装的八成是浆糊。

说话傻里傻气的。

周婺的心却被捅成了血窟窿。

妈的,蒋东这**玩意儿在讽刺他!

他觉得他今晚巴巴的来找沈书梨就是一个笑话?他还要反思自已?

自这之后,一直到家,没人说话。

沈书梨没说话,是困了。

蒋东没说话,是怕了。

周婺没说话,是想打人。

车门被蒋东拉开时,沈书梨礼貌道谢,下一秒压根不管周婺,扬长而去。

周婺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始终不下来,蒋东候了半天,最终决定主动出击。

他轻轻的敲了敲车门,声音恭敬。

“老板,您今晚还要出去吗?”

“……”

蒋东掌心捏了把汗,硬着头皮继续说话,“老板,到家了,不下车吗?”

“砰——”

车里路易十三被摔出来,瓶身砸地那瞬,玻璃渣滓溅到蒋东发光的皮鞋上。

他夹紧双腿,手扶车门,嘴发着抖。

早就听闻周婺是个狠角色,高中那会儿去拳场打架打死过人,脾气变化无常,高兴能赏你个笑脸,不高兴以折磨你为乐趣,蒋东以为那只是传闻,没想到……

该认怂时,要把握时机。

下一秒,蒋东直接标准九十度的鞠躬道歉,“老板,我错了,我不该笑的。”

说话间,他牙齿还打着颤,腿也抖得不成样子,整一个没见过世面。

“错哪了?”

车里,周婺悠悠问。

错哪了?

蒋东汗如雨下,难道不是因为他笑?

作为合格的助理,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想出最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想,老板这脾气也许不是冲自已发的,全程老板娘都没搭理他,他肯定心里正憋屈着呢,当然他刚才说错话也可能是激起他狂躁脾气发作的导火索。

“老板,好事多磨,我刚才是故意要讲那个笑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老板娘的注意力,显然,我成功了。”

“……”

见车里的人安静了,蒋东继续道。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老板娘特意瞄了我一眼,她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说那话,我想,她心里肯定在想,今晚失望的人是不是你。”

一秒过去。

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第五分钟时,周婺从车里下来。

匪气的脸上挂着冷笑,他懒散抬眸晲他一眼,单手**口袋,留下一句话。

“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说完,人就走了。

入夏的天,风是燥热的。

一阵热风吹过,蒋东的心凉了。

他……不会明天就肄业了吧……

沈书梨回到房间,常规操作,先把门给锁了,锁了后觉得还不安全,干脆搬了两把椅子挡在门口,为的就是防止色狼。

做完这些,她就美滋滋洗澡去了。

周婺推不动门时,见怪不怪。

他无所谓的挑眉,直接给景夫人去了一条信息,做完这些后,他去了酒窖。

拎着红酒回到客厅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就在他醒酒时,楼上的女人不情不愿的下楼来了。

他余光看到,却假意没发现,专心致志只想喝酒的模样。

他黑衬衫脖颈处两颗扣子没扣,锁骨荡漾勾人,两只袖口挽起,露出一截冷白手骨,衬衫下摆随意的露出来半截,腰腹袒露的若隐若现。

高脚杯在他手里,就像是艺术品。

不,准确来说,他的手才是。

沈书梨突然就不往下走了。

就站在原地欣赏,她发现,周婺哪哪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那桀骜不驯的脸,那比人生规划还要清晰的下颚线,那引人犯罪的锁骨,那纹理分明的腹肌,那纤细有力的腰,那冷白修长的手,那清冷撩人的嗓音……

抛开他那张贱嘴,他的确是有资本。

但打破的,也就只有他那张嘴。

“杵那干嘛,你色眯眯的眼神灼伤了我,医药费给付么你。”

沈书梨:“……”

果然,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招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