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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外面没有了敲门声,屋里却出现了脚步声,嗒,嗒,嗒的。

她进来了!

我把呼吸调整的更自然,睡觉的时候也习惯对着窗户,现在只希望我哥和我妈半夜去厕所可以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声音就在我身后,屋子不大,几步就可以到头。

她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嘴里碎碎念着

突然我只感觉身上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我了,而一冰凉的双手也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屏住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完蛋了,她竟然上床了。

我能感觉她就在上面看着我,触感也让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她没有出声,那双手开始脱我的裤子。

那冰凉的感觉慢慢的蔓延到了上面,她又开始脱我的上衣。

我感觉这就是一道酷刑,我紧绷着身体,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

终于那双手离开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被子被掀开了。

我打死不敢睁开眼睛看,也不敢动手去盖被子。

“小郎君,我这就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咯咯咯。”

那笑声很诡异,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柔软,伴随着冰冰凉凉的触感从上面传来。

声音消失了,脸上突然扑面而来一股冷气,好像冬天里的风似的。

冻得我都要颤抖了,不过我忍住了!

它现在是压在我身上,和我面对面吗?

在看着我吗?

那双手又动了起来,由上而下传来回游走。

我被吓得大汗淋漓,突然胸前一热,然后身上顿时轻松了下来,那冰凉的触感也消失了。

得救了吗?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伸向胸前,那是白天李爷爷给我的小木剑,被我挂在了脖子上。

拿在手里还是热热的、,只不过上面出现了一到裂痕。

刚才应该就是它救了我吧。

我心悸的把它攥在了手里。

一动不敢动,生怕她没有离开

坚持到天刚亮,外面公鸡一叫,三叔就来敲我的门。

他本来是想直接推门进来的,但是发现了我锁好了门窗,这是他昨天没告诉我的。

我来不及穿衣服,身上带着冷汗,颤颤巍巍的给三叔开了门。

三叔昨天应该是想我做我哥的替死鬼,但是被李爷爷给的小木剑震慑走了。

三叔看着我一副赤身裸体的样子,问我“昨晚发生什么了?”

我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三叔,但是没有透露李爷爷给我的那把小木剑。

三树抽着烟,注视着我。

“没事就好,穿好衣服,来灵堂。”